Sunday, November 24, 2013

不彻底的改革


另外一个讨论的问题,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我家弟兄说他曾经碰到一个印度人司机,他问那个印度人说:“你们印度人信佛教的好像不多,国外倒是信的很多。”印度人回答说:“是啊。”我家弟兄说:“为什么呢?”印度人回答:“因为佛教有的,印度教都有。”他觉得印度教和佛教本质上差不多。对于印度教徒来说,佛教的改革根本没有影响到印度教的教义和普及性,根本没有动摇印度教的基础理念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虽说佛祖提出了“众生平等论”,但是他所说的众生平等是指人和猪狗平等,即人和牲畜是一样的。至于人和人之间的平等,只是糖衣炮弹,本质没变和印度教一样。佛教仍然支持印度教的轮回说和报应论,这说明没有从根本上否定阶层的意义,因为报应论里面把富贵和前世的功德联系在一起,把贫贱和前世的罪恶联系在一起,丑化了贫贱的阶层,美化了富裕的贵族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佛教没有神,没有法。也就是说无法无天,直白一点就是“没有执法者!”。而且佛祖的目标是要抛弃善恶、脱离轮回。也就是说佛教的善恶跟终极的目标是没有什么关系的。但是基督教的善恶和终极目标是紧密相连的,善恶直接导致天堂地狱。既然要抛弃善恶、脱离轮回,那么佛教的“业”又有什么意义呢?其实既然没有法,没有准则,所谓的善恶已经是混乱、模糊不清了,更何况最终要抛弃善恶呢?其实所谓的抛弃善恶、脱离轮回,是对应了佛教“没有法则”、“没有标准”、“是非不分”、“轻视公义”这个本质和事实。所以那些不喜欢遵从良心的人,很喜欢佛教,因为佛教的精神,跟中国的酱缸文化互相迎合。所谓的“善”和“美德”只是糖衣和诱饵,你到了里面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善。因为善的基础是“法”,善不是对一个人、某种人、某个阶层,而是对所有人的“自由”和“公义”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无论是印度教还是佛教,说白了还是一种轻视法则、无法无天、违背良心的功利主义。因为佛教和印度教,真正能应用到人的生活的还是功德论,也就是说能用善行当做功德抵消罪恶。既然善是没有法的,那么任何人自以为的善行都可以当做弥补罪恶的工具,比如烧香念佛。既然没有法,罪恶和罪恶感又这么容易抵消,那么佛教当然是那些喜欢违背良心者的避难所,那么佛教的教义就可以支撑一个人为所欲为地作恶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因此,受佛教、印度教影响的印度和中国,功利主义、唯利是图的氛围特别浓,为所欲为的嚣张气氛也很浓厚,责任感和尊严严重欠缺(尊严来自责任),处处可见一张张势利眼的低俗嘴脸,习惯于在阶层的竞争中互踏互踩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释迦摩尼对印度教的改革根本不彻底,所以才造成了换汤不换药的结果。请问印度教和佛教弥漫的国度,有没有什么光明的东西?如果说中国有一些光明灿烂的文化,那都是来自于敬畏上天的本土文化,跟佛教印度教一点关系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其实基督教的改革宗,即路德宗和加尔文,他们所进行的改革也是不彻底的改革,所以跟天主教相比仍然是换汤不换药。真正的基督教从来都是如犹大书所说,是“一次交付圣徒的真道”,根本没有改革过,也不需要改革!上帝自始至终都保守着他的教会,耶稣自始至终都看护着他的羊群,看看《走天路的教会》这本教会历史书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路德和加尔文所闹的改革,是在已经腐败的天主教内,并且他们并没有把腐败连根拔除。如果你看过路德的“九十五条”改革令,你可以清楚看到路德并没有反对和坚决废除赎罪券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所谓的赎罪券,是天主教借用宗教权柄虚构罪责,向民众索要建设大教堂的资金,也就是垄断赦罪权、虚构罪责、出卖赦罪权。今天的路德、加尔文主义,认定他们的宿命式预定论,允诺入教得救,也是为了扩大教会、筹集资金,建大教堂,跟赎罪券并无二异。他们同样认可婴儿洗礼,同样认可神化使徒、神化改革者和宗教领袖,把他们描绘为绝对无误。今天改革宗有谁敢质疑马丁路德和加尔文的理论?恐怕一个字都不敢质疑,他们的话之权威性甚至高过圣经。这与当年的天主教又有什么差别呢?要说天主教跟佛教有没有相似之处?的确是有的,因为他们都将善行当做功劳,都喜欢禁欲、出家、苦待自己,都喜欢一副苦相、垂头丧气地念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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